这应该就是雷雷所说的进攻信号,我赶紧抬起头,说: “我……我叫木牧,木是木头的木,牧……是牧羊的木。”
因为紧张,舌头有些不听使唤。
“你就记成放羊的木头就好了。”雷雷在一边打趣道。
白衣女生开始注视我。这让我感到更加紧张,可是又有一丝幸福感,那是发自内心的高兴的感觉。
她开口说话了,那是我第一次面对面听她说话。
“木牧?你跟木木的名字一样呢。”
她转过头看向身边的红衣女生。
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绕嘴,于是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。
“她也叫木木。“她指着身边的女生,”但两个字都是木头的木,你们两个很有缘分呢。”
说完又发出那悦耳的笑声。
我听了有些吃惊,吃惊的除了我和红衣女生的同名,还有白衣女生的声音。如她的笑声一样好听。
可以这样来形容,她说话的声音本身就是一种音乐,我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样的音律,让人听了很舒服。若硬要我描述的话,大概是“春风拂杨柳”吧。
红衣女生显然和我一样吃惊,但她肯定不是因为听到了白衣女生悦耳的声音。
她想起什么似的,突然把手指向我。
我立马一怔,心里说不出的紧张。
“我想起来了,你就是那天晚上图书馆的变……“她陡然改口道,”那个人,我们在湖边还见了一面。”
我果然没有留下一个好印象,我想要辩驳。赶忙说:“我看你漂亮……然后湖边……我不是坏人,我真的不是坏人。”
我不知道该怎么说,完全语无伦次了。
雷雷在旁边一个劲的朝我使眼色,可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表达什么意思,依然极力辩解着。
“我叫雪若玲,很高兴认识你。”她笑着对我说。
原来她叫雪若玲。我曾猜想过许多她可能的名字,却都不如这个好听。多美啊!
她伸出了一只纤细的手,递到我的面前。
我迟疑了一下,赶紧伸出右手,小心的握住,轻摇两下。
“你好。我叫木牧。”
我永远也忘记不了那只手的温度,不是沁入骨缝的那种寒冷,也不是似火堆般的炽热。
如果你现在在家里,你可以到浴室里打开淋浴的喷头,感受一下倾泻而下的冷水瞬间变成温水的感觉,那种温暖是发自心底的。
在接触到她手的一瞬间,便有一股暖流从身体内部某个位置迅速流遍了全身。整个人好像要飘离地面,上升到不可言喻的美丽天堂。
“记得吗?那是我们的第一次对话,我至今还能感觉到小雪手掌的温度,天那么冷,她的手却是那么暖。”我对木木说。
木木的嘴角上扬成一个美丽的弧度,转眼却收住了。
她的眼睛不知在看哪里,我无法捕捉到她的视线,只好看着她的脸。
“是啊,那时的你那么笨,紧张得连话都说不清,要不是小雪帮你打圆场,你得急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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